变：禅宗“楞严”中的第三十界分，揭示无上智慧

十八界之第三十界

十八界

阿难，再问一次，什么是地藏妙真如的十八界？

有三种不同的境界：根、界、识，每种境界有六个界限，这就是十八界。境界有两种含义：一是种族限制的含义，即根、界、识各有各自的种族界限。眼等六识，各有种族界限，不散乱故。二是因缘义，根境识，互为因果，造业为生死之因。此十八界，虽相对而破，是破意识。根、界已破在前。破无生觉者，即十八界入地藏妙真如性。

一眼色界

阿南达 正如您所解释的，眼色是眼识的根源。这种意识又是由眼而生，以眼为界吗？它又是由色而生，以色为界吗？阿难！如果是眼识所生，则无色无空，无有分别。即使你有了意识，你又能用它做什么呢？汝不见绿、黄、红、白，亦无所著，界从何来？若色生，无色时，汝识灭，云何知是空？若色变，汝知色变。你的意识不会变。世界的本源是什么？色变则变，无有边际。若不变，则为常。既从色生，应不知空在何处。若有二者，则眼与色俱生。合则相离，离则俱合，混则何以成境？所以，我们应该知道，眼和色是眼识界生起的因缘，没有三处。那么，眼和色以及三色界就不是因缘，不是自然形成的。

如果意识由眼识而生，则无色空。即使有眼识，也无物可识，无义可得。眼根非绿、非黄、非红、非白，没有表象，又从何而来？如果没有眼根，又怎么会产生意识呢？由此可见，意识并非由眼根而生。若从色生，无色则灭。空灭了，谁还能认识空呢？若从色生，色变，识知其变，则识不应灭尽。若识不灭，为何说识从色生？不灭即不生。如果识变了，那就是无常。无常即是空，空即是不存在。如果识是不存在的，又怎么能说识是从色生的呢？如果识是不变的，是从色生的，那么它应该只知道色，而不知道空，那它为什么叫识呢？由此可见，眼识并非由色而生。如果说识是从眼识和色识中生出来的，那么既然识和无明是不同的，又怎么会从有识的眼根和无识的色界中生出来呢？如果是这样，那么眼识就应该一半有识，一半无识。识与无知不同第二，耳声意识领域

阿南达 正如您所说，耳声是耳识的根源。这个意识又是由耳而生，以耳为界吗？是由声音而生，以声音为界吗？阿难！如果是耳识所生，则动静二相不现，根无所知，故必无识。识不觉，何以觉？以耳为听，则无动，故听不成就。耳何以形，识何以名，色尘相杂。那么，耳的意识界是由谁建立的呢？如果它由声音而生，那么它的存在就是因为声音。如果是声音所生，那就是因为声音而存在。则非闻，无闻则失声相。识从声生，声因听而得有声相，听则应闻。不闻则无界，闻则同声。若识已闻，谁知是闻？若无识，则如草。若不知，则如草木。不闻则如天地之中心，若无天地之中心，则内外之相从何而来？故知耳与声者，生耳与声之因也。如果耳识是从耳根生起的，那么就没有前境，耳根是无明的。若根无知，何知之有？无动无静，则根不知。若无识，根不可得，何来意识？所谓耳根，与声尘接触，谓之识境。此耳如卷叶，前无声尘，耳识从何而立？由此可见，耳识并非从根而生。若从声生，由于耳根与耳朵分离，耳根不认识声音，又怎么会产生意识呢？如果耳识是从声音中生出来的，那么声音可以被听到，意识也应该被听到。如果意识是听出来的，那么它就没有独特性。如果没有独特性，就没有意识。可见，耳识并非由声音而生。如果声是无明而根是意识，声是外在而根是内在，那么二者就不应该合成一个中间世界。无中无边，则无边也。无中无边，何以立界？内根外境之义不立，何识之有？由此可知，耳识并不是 "根 "与 "界 "的共同产物。嗅觉和香气

阿难！如你所言，鼻香是鼻识诞生的原因。这个意识又是由鼻子所生，由鼻子所束缚吗？它又是由香气所生，由香气所缚吗？阿难！如果是鼻子所生，那么你心中的鼻子又是什么呢？是肉爪之相？还是嗅觉和运动的本性？若取肉形，肉即是身，身之识即是触，身之名非鼻。触名为尘。若鼻无名，何来界？若以闻为识，心中何为识？以肉为识，则肉之识非鼻，而是肉之触？若以空为识，空是自识，肉应是非识。如是，则空为汝，汝身不知。阿难，今当无处。若以香气知，知属香气，何须在汝身？ 若有香气臭味，必生于汝鼻。其香臭二流，不出伊兰、檀香。二物不生，汝闻其鼻，为香为臭？臭不是香，香也不是臭。如果你能同时闻到这两种气味，你就会有两个鼻子。阿难，我问你，谁是你的鼻子？若鼻识从鼻根生，鼻成识，何谓鼻？若肉爪为鼻，肉为体，何名鼻耶？如果鼻不存在，又如何认识它？鼻若不可得，何以生意识？如果鼻子是通过嗅觉来认识的，那么又是通过什么来认识的呢？如果我们以肉的形式存在，肉就是身体，而身体所认识的应该叫做触。身体知道触，而不是鼻子。如果虚空能知，那么虚空自知，身体应该没有知觉。如果身体没有知觉，那它就不是身体，就像虚空一样。如果身体不存在，又怎么会有鼻子呢？以香识香，以香识香，与鼻子何干？有鼻则有香臭。那么香气和气味就不是来自檀香和伊兰，而是来自鼻子。如果你用鼻子闻一闻，是有香味还是没有香味？如果都闻到了，那就应该有两个鼻子，如果有两个鼻子，那就应该有两个身体，那么谁是你的身体呢？若鼻为一，则香臭应为一，如香即臭，臭即香，香臭混杂，从谁立界？这一切都说明，鼻识并非从鼻根生起。香能生识，识因鼻根而生。双爪相双爪相是指鼻子的形状，取鼻子像身体下垂，像两个手指爪甲的叩击状。这就是浮尘之根。

伊兰臭木名，其臭如腐尸，熏蒸四十乘十，花红可爱，误食则发狂而死。旃檀香木，生于此林。

舌味四境

阿南达 正如您所解释的，舌是味之因，由舌而生。这个意识是由舌头而生，由舌头所束缚吗？它是由味道所生，又被味道所束缚吗？阿难！如果是由舌所生，那么在甘蔗、乌梅、黄连、岩盐、细辛、生姜、肉桂等所有的世界里都不会有味道。你尝尝自己的舌头，是甜的还是苦的？如果舌头是苦的，谁来品尝它呢？舌不自尝，谁人知之？舌不苦，味不生，何以有界？由味而生，则知即是味。它与舌根相同，却不自尝。何以知其为味耶？万味非一物所生。既然 "味 "由 "多 "生，那么 "识 "也应该有 "多 "个本体。若识体为一，体必由味生，咸、甜、辛，合而为一。万变不离其宗，所以不应有分别。若无分别，则不名为识，何故名为舌味识？不应虚空生心。舌味和合，即是此中有，无自性，何以生世间？故当知舌味和合，是舌识生之因，谓如果舌识是从舌根生出来的，那么世界上就没有甘蔗和乌梅等味道。如果你尝尝自己的舌头，它是甜的还是苦的？如果舌头是苦的，而舌头又不能尝出自己的味道，那么又有谁知道苦呢？如果不知道苦，又怎么会知道苦呢？舌不苦，则味不生，无味，何来意识？可见，舌识并非由舌根而生。如果识由味觉生，味觉即是识，而味觉本身没有味道，那又怎么能知道是甜还是苦呢？如果有多种味道，也应该有多种感官。如果知识有许多体，它也应该有许多体。如果知识的主体是一个，那么味道也应该是一个。如果味是一，那么就无法区分甜、苦、咸、淡，如果不能识别所有的味道，那么就不是感官。建立味觉境界的原因是什么？由此可见，舌识并非由味而生。意识亦非从空而生。而若舌与味共生舌识，则此舌识，半舌半味，无自性可得，何以立识界？可见，识不是由舌、味而生的。因此，我们应该知道，舌不从舌生，味不从味生，n五种身触境界

阿难！正如您所解释的，身触是身识的因。这个意识是由身体而生，由身体所缘吗？是由触而生，由触所缘吗？阿难！阿难！如果是由身生，就一定不会有二识的融合与分离，那么身识又是什么呢？若由触生，则必无汝身，又有谁能知无身之合离？阿难！物非触，身为触，身为触，触即身。触者非身，身者非触。身、触二相无有是处。身合即身自性，身离即空等相。内外不存，何以立中？中心不立，内外性空。也就是说，你是由意识所生，界限从何而立？故知身触为缘所生，识界为缘所生，三处非缘所生。则身触三界非因缘，非自然。

如果身体意识是由身体产生的，就一定没有分离，如果没有分离，就没有身体意识。由此可见，意识并非由身体而生。若由触生，则必无身；若无身根，谁知合离。不知合离，触本无，识何以生？物无触，身有触。知身即触，知触缘身。触非身，身非触。身无所住，触亦无所住。若无身亦无触，何来识？若触为体，则应称之为根性。如果触不是体，那就是空。触不成，识何以生？内身与外触都不能成立，如何确定中心？内、外、中三处皆空，何以生识？可见，"识 "并非由 "触 "和 "尘 "而生。因此，我们应该知道，如是身识，不从身根生，亦不从触尘生。则知身触为缘，身识俱生，三者皆幻，无有生灭，非是业性，是地藏妙真如性。第六意識法界

阿难！正如您所解释的，心法是意识的根源。这个意识又是由意志所生，以意志为界吗？它是由佛法而生，以佛法为界吗？阿难！阿难！如果它是由意志所生，那么你的意志中一定有某种思想创造了你的意志。如果没有前法，就不会有心的诞生，心也就无形无相，那么知识又有何用呢？而你的意识、所有的念头、所有的他者，是同是异，又有何用？同意是意，云何生？若意有异，则应无识。若无识，意云何生？若有识，云何识义？若唯有同异，二性不成，何以立世？若法生，世间万法不离五尘。你看色法和一切的声、香、味、触，相貌清清楚楚，到五根的时候，不是意取，你的意识决定是依靠法生的，现在你看法，法是什么情况？若色空静通塞而离生灭，越此诸相，终无所得。生则色空生，灭则色空灭。如果说意识是由心根所生，那么没有前面的法尘，心就不生，心不生，又怎么会生呢？意识的三界，是同是异呢？如果相同，那么意识就是心根，心根就是法尘。如果相同，为什么说根是能量器，意识是发电机呢？若不同，则心根有识，意识应无识。如果识是无知的，那就不叫识。若根无知，识有知，则识能知，根有知。识是境界，不应称为根。故同与异，二性不生，界不成立。因此，既不能说同，也不能说异。由此可见，意识不是从心根生出的。若意识从法尘中生，色声香味触五尘分明，唯此法尘无相。若尘生灭，则色空生灭，则色空灭。五尘境界，无从出离。若无法尘，识从何来？如果没有法尘，那么真正的达摩达摩指的是一切法尘中的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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